会试探。
接下来两天,司闲一切如常,依旧话多、中二也安分。
她也尽量配合演出,装作和平常一样。
夜深,床头灯熄灭。
她这几天有些思虑过度,用脑疲劳了,想着想着便睡着了。
司闲听着她呼吸渐稳,不安分地抱紧她的手臂,凑近她耳畔,低声唤:“姐姐……”
酥麻的触感让她缩了缩脖子。
她睡得迷糊,眼也没睁,含糊应道:“唔……干嘛?”
他又凑近些,“我饿了。”
三个字清晰钻进她耳朵。
被扰了清梦,有些不耐,反手摸索床头的手机,过了一会儿,把手机丢到他身边,“我好困,你自己叫外卖,之前教过你。”
说完侧躺变成仰睡,呼吸很快又均匀起来。
司闲身子往被子里滑,182的身高让被子盖不住脚。
他忽然覆上她身子,单手撑床,被子高高隆起一块。
一把撩起她厚厚的羊绒睡衣,被窝里一片漆黑,看不到任何轮廓。
但他知道从屏东回a市后,不知是女人对他的戒心减少,还是天冷穿着厚睡衣觉得安全的缘故,她里头其实是没有再穿背心或文胸的。
所以他的手探进去撩开衣摆后,就准确无误地覆上那挺拔的奶子。
他手微微轻颤,激动又好奇地轻轻拢了拢乳肉,发现手感极其的好。
紧接着,迫不及待地埋头去含住还是软绵的朱果,当吃上那如果冻般的乳肉时,他压抑已久的炙热与痴迷便一发不可收拾。
紧张得沁出薄汗的手掌抓着奶子的力度紧了一些,双唇之间又是啜又是啃又是吸的,毫无章法,也不太知轻重。
原先困得不行的舒心忧,被乳头的酥麻痒意干扰,不悦地醒来。
便看到被子凸起了一块,越过缝隙,模糊看到一颗毛茸茸的脑袋趴在自己胸前,乳头传来刺痛和麻痒让她格外难受,瞬间瞌睡全无。
“你干什么!”舒心忧大声呵斥。
司闲停下动作,扒拉下被子,抬起头。
黑暗中只有一丝月光透入,却足够映出他委屈的神情。“姐姐我饿,我想喝奶……”
她本想解释自己没有奶水,话到嘴边却猛地想起两天前那通电话。
刹那间,舒心忧手脚并用,猛地将司闲连人带被踹下床去。
她一把抄起床头的香薰蜡烛,狠狠朝他砸去。
“砰”的一声闷响,伴随着玻璃落地碎裂的刺耳声响。
舒心忧按亮床头灯。
暖黄光线霎时照亮了司闲狼狈的身影。
他跌坐在地,一只手捂住被砸破得血流如注的额角,可猩红的血仍不断从他指缝间涌出,顺着他手背蜿蜒而下,滴落在白色地板上,滴溅成红烛般的点点蜡液。
司闲仰着脸,眼神湿漉漉地,茫然地望着她,破碎得像受惊的动物,可怜兮兮地喊:“姐姐~”
看着司闲孩子般撒娇的模样更是火大,被欺瞒戏耍的感觉充斥了她的整个心窝,只想着为什么所有人都把她当傻子了。
她之前遇到了4个老油条,可是为什么连看起来单纯的司闲也是目的不纯的?
她冷冷看着他,将他此刻纯良温顺的模样与两天前的神态重迭,被骗的怒火陡然被点燃、爆发。
全是伪装!
她指尖发颤地指向房门,声音冷得像冰:“给我滚出我家。”
司闲似乎没料到,她反应如此激烈,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。
他一手仍捂着血流不止的伤口,另一只干净的手拾起滑落的被子放回床上,这才怯怯地想去拉舒心忧指着房门的手。
他轻轻摇晃着她的手指,唇被咬出牙印,眼中水光氤氲,“姐姐……我抱着你睡,我好难受,才忍不住……我不是故意的,以后真的不会了。”
看他至今还在装傻卖惨,舒心忧怒火更盛。
她一字一顿,语气狠绝:“你装傻充愣够了没有?我再说一遍,立、刻、滚、出、我家!再不走,我就报警!”
“你别生气……”司闲怔住,显然没想到舒心忧会有那么大的反应,顿时慌乱得不知所措。
下一刻,几乎没有一丝犹豫。
咚的一声,他直挺挺地跪了下去,膝盖重重地跪在那一地狼藉的香薰玻璃碎片上。
尖锐的玻璃碎片瞬间刺破他单薄的睡裤,深深扎进膝盖。
血色立刻氤氲开来,他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,只是仰着脸,跪行着挪到床边,试图再次去拉她的手。
惶恐不安的酸楚感直冲他的鼻尖,眼前不受控制地蒙上一层水雾,颤抖的声音里带着哀求:“我错了,姐姐……对不起,你别生气,原谅我好不好?我以后再也不……”
“你听不懂人话吗?我叫你滚!从哪来的就滚回哪里去!”不等他说完,舒心忧猛地抽回手,狠狠将他推开。
力道之大让他踉跄地歪倒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