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&esp;高欢定定看着贺兰定的神色,忽得一笑,这一笑如春暖花开,看得贺兰定都愣住了,心道,看来帝后果然是真爱啊!瞧把小伙子给高兴的。
&esp;&esp;这么一想,贺兰定也跟着傻乐,笑问道,“吉日是哪天?我得提前洗个澡!”冬日降临,洗澡不易。
&esp;&esp;看着傻乐的贺兰定,高欢笑意越深,兀得来了一句,“拉汉自是不与他人同。”这段日子高欢跑腿各家送请帖,可算见识了世间百态。
&esp;&esp;往日那些交好的兄弟们,听到自己结亲的消息,无一不是诧异:你小子这么穷,到哪儿去找的媳妇?
&esp;&esp;待他们听到新妇乃是真定侯之孙女,家中巨富之时,脸上的嫉羡便挡都挡不住了,甚至克制不住说出压在心底的酸言酸语:“哎啊,长得好果然是能当饭吃的。”
&esp;&esp;然后便旁敲侧击地打听聘礼几何、嫁妆多少,甚至有人直言,“贺六浑,你莫不是要入赘娄家吧,以后生了儿子还能姓高吗?”
&esp;&esp;高欢能怎么回答,只能僵着脸笑着,“郎情妾意,无论身份。”其实,他连聘礼都掏不出来。倘若不是娄家着实宠女儿,这桩婚事根本成不了。
&esp;&esp;“新妇是娄家的姑娘。”贺兰定没问,高欢却主动说了。
&esp;&esp;娄家?皇后姓娄吗?贺兰定脑中一片空白,面上点头应着,“哦哦!”